《我在虫族讲实话全本阅读》小说简介
全新小说《我在虫族讲实话》上线啦,它是网文大神“奶椰青”的又一力作。剧情精彩章节如下:雄虫德图那,善良,不帅气,也不习惯撒谎,第一世他自从来了虫族也格外倒霉,先是和网友失联,又因为告白而失去竹马,正当他以为有一个兄弟和他玩。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,他始终抱着最真诚的善意来拥抱未来,最终他成为了无坚不摧的直男第二世他在虫族当歌姬,未来虫族他们感情淡漠,只有唱歌才能唤起情感,这令他们食髓知味,虚拟歌姬对手是自然雄虫,他知道他比不过,但唱个歌只需要发自内心就好。我他欢它。这不快乐吗?_呜呜幕后流和成神流应该还有爱好者吧,太少了,自割腿肉。我的爱情启蒙是语文课本《雷雨》和《呼啸山庄》,就是那个爱恨纠葛,反叛和自我挣扎,我也不知道乱炖成什么样,反正许多虫族设定都会有一点。快乐!我们看不见风,要把它弯到那边,就把他弯到那边①。我轻轻吟唱着古老的歌,“大海表面风平浪静,下面暗波汹涌,划着孤独的樯橹,寻觅消失的母巢,圆月照亮回家的两岸阔。”①摘自《山上的树》尼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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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垠的太空漂浮着些许细碎陨石,深邃神秘,巨大的航空器的舱底铺板刮过碎石而迸出火花,小小的一粒尘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,仰望星空,我德图那,一个外地卡雄虫,外貌平平,长的中上水平,夜间露重,圆月犹如冷冰冰的破碎青花瓷口。
同时几只机械高达掠过树干,投下细长的阴影,齿轮互相咬合的声音咯吱作响,不安地进行日复一日巡查。我望着它们的身影,想起我养过白鹦鹉。
我摊开手指,耳边回响着曾经生命哀婉啼鸣。
“不过几只畜牲而已,你何须在乎它们。”雌虫拏不经心地靠在颓坯的墙壁旁。
拏不明白,残忍好杀戮才是虫族的天性,德图那显得如此优柔寡断,有时又格外无情,不过这也许就是他愿意和德图那相处的原因吧。
“走吧,该回去训练了。我真是傻了,才会陪你在这大晚上看星星看月亮,呵,”拏说。
我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两虫走过的影子拉长纠缠宛如交叉的木筷。
命运捏起了他们的后脖颈开了玩笑。
可雌虫凯莫来到目的地时,德图那已经走远了。
圆月被乌云遮盖了原本的身材,或许命运就是这样像一趟列车,总会有阴差阳错,哪怕准备的再好,抵不过意外来的突然。
“拿起枪是命令,抬起枪是仁慈。”我说,我常常对自己说。
“可这不是你打不准的借口。”雌虫拏挖苦讽刺道。
好吧,我实在打不好,这是事实,我无法辩驳。
我一屁股坐下来,不顾及自己的形象,咕咚咕咚咽下几口水,雌虫拏看着眼前白瘦的雄虫脖颈,喉结上下滑动,“我们处对象吧。”
我握着瓶子的手一顿,僵硬着,他是何时对自己有想法的呢,“为什么这么说,我不好看,中等雄虫。”
“我不能为你带来任何利益,”我垂下了头低低地说道,抬头又继续,“也许未来的某一天我还会成为你的拖累。拏对于理智的你,做出这样不理智的做法,我不赞同。”
拏抓住我的手,我看着他抓住我的手,我不知道他对我有何等的深厚感情,却青筋暴起,肌肉微颤,他咬牙切齿道,“好,这是你说的。”
他重重地甩开了我,气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我跌坐在地上,我好像又把事情弄砸了,我苦笑着起来,却再次跌回去,我不想伤害任何人,可我是直男,我也不能欺骗自己。
我又失去了一个朋友,阴阴沉沉地雨打在脸上,酝酿那么些天还是湿漉漉的,
我不会撒谎,甚至老实的可怕。
我不是本土虫族,我与雄虫,我与雌虫,我与虫族都格格不入。
“抬起枪是仁慈,抬起枪是仁慈。”我内心又一遍默念。擦干眼泪,继续前进。
回到营地时,军营长官匂狭长的眼睛盯着我,横贯半个面部的刀疤格外吓人,鼻子不满地哼哧出一股白气,仿佛没有为难我的意思才怪,“德图那!出列。”
“到!”我赶紧喊道。他阴阳怪气,“回来的这么晚是和哪个雌虫出去搞了,”说罢他还肆无忌惮地笑了。
顿时哄堂大笑,我的表情逐渐由震惊转为愤怒,为什么要这样说?他不知道这样污蔑一个虫族的名誉很过分吗?
他说我无所谓,但他不能造拏的谣。
我愤怒地猛然捶了他一拳,他吃痛,恶狠狠地瞪着我,“袭击长官是吗?谁给你的胆子。”
军雌匂不客气地教训着我,我的翅膀隐隐作痛,他的面容狰狞宛如恶鬼,是我读不懂的情绪,嫉妒,怨恨,欺负的快感,有那么一刻我想家了。
众虫族围成一圈,小小的雄虫蜷缩成一团,喃喃自语着奇怪的字符,“家。家,我想回家。我好想回家阿。”
有一个军雌不忍心地说道,“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。”
可旁边起哄的声音淹没了不足道的良心。
天性凉薄,没有同情心,这本是虫族啊。
“他只是个雄虫,他又能干什么?战争还不是要靠我们军雌,他们呢绣绣花,打扮打扮真上了战场,哭都没地方哭,没虫会管他们的。”
这不得不提到虫族的一项制度,众所周知虫族雄虫地位高,作为“礼物”最合适了。
他们身兼多种职能,具有生育功能的会当成种雄虫,长的好看的会被用来外交或“赚门票”,而既不好看,又有生育能力的雄虫会强制服兵役,美名其曰尽义务。
享受过雄虫的待遇就要尽应尽的义务。
如果不愿意,则需要缴纳大量的的保证金并嫁给一个雌虫,雌虫拥有绝对的话语权。贵族有贵族的政策,总归呢凡事不能光看表面。
德图那参加军队就是因为这里有丰厚的贡献度和信用点,以至于他总在安慰自己,“再忍一忍就好了,马上就能攒够五千五,万信用点,到时候我就能交够滞婚费了,还可以攒下一笔小钱买个小屋,开个小店过着单身直男的幸福生活。”
我缠着白纱布,肿着乌青的脸颊,无言地数着雌虫匂被罚的赔偿。
“你脾气真好,换做骄纵些的雄虫早就把这里闹的天翻地覆了。”军医舀边绷紧纱布边说道。
我无所谓地笑自嘲道,“还能怎么办呢,我在这里叫天天不应,除了誓死守卫自己的节操,我也只能微笑面对困难。”我玩怪似的吐了吐舌头,可内心的悲伤谁又知道呢。
我强颜欢笑,不知不觉间竟然会了会了以假面示人。
军医舀微微笑着,作为一个医生本该救死扶伤,大公无私,可他是雌虫舀笑意不大达眼底,静静地看着雄虫失落。
“有意思,真有意思,养成系的精髓便是玩死那只无辜又可怜的生物。”雌虫舀心道。
他看向德图那眼神温柔又多情,仿佛能恰出一捧水来,宛如溺毙雄虫的深潭,幽深不见底。
我讨厌虚伪,即便那个人是我至亲至好的伴侣,但显而易见我这个愿望是无法实现了。
性别无法改变,性取向也是。
在这我不会爱上任何人,偶不,雌虫。
天空晴朗了许多,操场上许多器材经过雨水的冲刷变得澄明清澈,青草沾着露珠,随轻风慢慢摇晃,无人知晓几小时前缝隙间混杂的血迹,我路过时哼着歌,踩上了这些生机勃勃的青草下掩埋的灰暗过去。
这些终将在不久的将来烂成一团污秽。
新来的雄虫的课程很简单。我们需要进行培训。
我一步步登上台阶,周围排列三十座石碑,像是士兵在为谁守灵,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安抚自己道怎么可能哈哈,我来的太早,于是我打算提前预习一下军事理论。
一个书包放在我的左边,我抬眼一看,军医舀眉眼弯弯,丹凤眼又夹杂狐狸般闪烁着光,他上挑眼尾透露着温柔,“好久不见阿”不巧几分钟前刚见过,我皮笑肉不笑道。
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他面前喜欢露出放肆的情态,这样不好的,可我无法拒绝一个释放善意,永远对我微笑的人,呃虫族,我笑了笑,我仍不习惯喊他们虫族,总会下意识地把他们当成人,这样就不会显得我格格不入了。也许?
我内心活动再多也抵不过脱口而出的,“你好,谢谢你,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,恐怕我已经去世了。”我还是习惯性地将礼貌用语挂在嘴边,唉,终究是二十几年的本能。
军医舀表情微微一愣,片刻后便回答道,“我不过是举手之劳,当时的情况无论是哪个医生都会奋不顾身,仗义执言的。可惜我还是来晚了。”他的衣领永远是那么干净。
我低下头,这是我不知所措的下意识反应。
他很自然的为我拿出耳麦,虚拟眼镜,微型麦,帮过我组装好了主机。
我按下他的手,“不不不,太麻烦你了!我自己来就可以。”妈妈告诉过我男孩子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。
他耷拉下肩膀,说道,“我以为我们是朋友。”
“我们不是。。”我急切反驳说。
“不是什么?”他生气地双手抱胸,不开心地靠在椅背上,光椅转了转流出蓝光,这是治疗的光波。
好吧我还是不会拒绝一个为我好的人。我脸颊鼓鼓开心说道,“是的,我们是朋友,而且还是好朋友。”
我靠近他的耳边,“我其实朋友很少,但我很珍惜每一个愿意和我做好朋友的呃虫族。”
说完我好似仓鼠试探性地伸出右手,他似乎不明白,但下一秒他就懂了双手握了上去,“没关系,你可以在我这里做你自己,因为我们可是好朋友呀。”
说完搭上了我的肩膀,这个久违的感觉,这不就是地球上男生之间的相处模式吗。我激动得快哭出来了,军医他真的好懂我。这让我在不安间找到了同类,高山那个遇知音。
当然后脑勺也没有眼睛,不然也就能看到拏坐在最后一排,目不转睛地看着德图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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